东哥听了皇太极的一番话,惊讶地坐起身来,什么家族利益,什么兄弟关系,她从未考虑过这些事情,难道让褚英和代善反目成仇,是自己的错误吗?如果自己没有来到建州,许多事情是否就不会发生了?皇太极蹲下身来,告诉东哥,也许大哥只是
葛戴服侍东哥洗澡,东哥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,身体难免有些虚弱,当她脱下衣服时,葛戴发现东哥背部都是红色的淤痕,看起来着实触目惊心,但东哥微微一笑,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她坐在浴桶中,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烦闷都洗去。东哥感慨着,这些阿哥们表面风光,但内地里的苦楚又有谁知晓,自己在其中,只会把代善推到不仁不义,兄弟相争的地步,自己绝对不会让努尔哈赤的目的达到,而皇太极也承认了,他也会为了权势与兄弟们争斗,如此一来,自己貌似是最孤单的那个。说着说着,东哥竟然晕倒在浴桶中,葛戴连忙喊人。
经过医生的诊治,东哥是虚弱过度导致昏迷,努尔哈赤在一边焦急地守候,东哥昏迷两天后终于醒来,努尔哈赤赶紧喂她吃药,他还记得在东哥十岁那年,也曾昏迷了许久,可把自己吓了一跳。努尔哈赤问道,现在,褚英与代善为了东哥大打出手,不知东哥对此事有何想法?东哥面无表情,称自己毫无想法。显然,努尔哈赤并不相信,他一字一句地说,不管东哥再怎么聪慧,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,这辈子自己若是得不到东哥,就要拉着她一起陪葬!东哥说什么也不屈服,她宁愿一死!努尔哈赤紧紧地把东哥抱在怀里,东哥感受到了他的害怕,不禁冷笑着,嘲讽努尔哈赤。
代善也来探望东哥,但却吃了闭门羹,他只好把带来的燕窝粥交给葛戴,希望她能转交给东哥。可是,东哥就连这小小的燕窝粥也不肯收下,这时,阿克敦前来拜见,他称贝勒爷明日大婚,葛戴也算是
哈敏将自己出嫁时戴的耳环送给阿巴亥,这时,大福晋派人来请阿巴亥前去小叙,哈敏在一旁与阿巴亥耳语,贝勒爷今日不在府中,怎么偏偏赶这个时候,大福晋要闲话家常呢?这其中必然有蹊跷,而且,这也是个好机会。于是,阿巴亥告诉侍女,若是自己一个时辰后没有回来,就去向代善求助。
阿巴亥来到大福晋房间,大福晋命令阿巴亥为其添炭,这可是下人干的活儿,但阿巴亥还是照做,她心怀不满和怨愤,大福晋仍然不依不饶,命令阿巴亥蹲下来添炭,阿巴亥气愤地扔掉了手中的工具,趾高气昂地讽刺大福晋年老色衰,随便一个丫头都能比她讨得贝勒爷欢心!大福晋又气又恼,抬手狠狠扇了阿巴亥一个耳光,这时,代善及时赶来,阻止了大福晋的惩罚,阿巴亥眼中垂泪,楚楚可怜。
代善亲自送阿巴亥回去,阿巴亥很是感激,代善嘱咐她凡事都要多加注意,其实,阿巴亥心中还是有代善的位置。哈敏见到阿巴亥红肿的脸庞,不由得吓了一跳,大福晋下手也太狠了,而阿巴亥不以为然,等贝勒爷回来看见自己的模样,受苦的就是大福晋了。